“可以吗？”

  甄倩又说。

  “这事要问爸爸。”

  “我问了，他不肯。”

  当然不肯。

  在欧尚年眼里，女人的价值从来只有传宗接代，几近一无是处。欧迪诺很清楚，故意把坏人推给父亲做。

  “那就别想了。”

  “我只想要个工作。”

  甄倩继续说，“我大学主修财经，辅修企业管理。助理或秘书什么的工作，我一定能胜任。”

  欧迪诺斜望她，“秘书？你想做谁的秘书？”

  甄倩知道他在暗喻谁。迎向欧迪诺锐利的注视她抬起脸，“我想做你的秘书。”

  听见回答，欧迪诺眼角微瞇。

  “我想多学一些专业的东西，我只想跟最顶尖的人学。”

  甄倩说。

  这是真的，虽然甄倩觉得欧迪诺的表情很怀疑。

  他是最好的。

  欧迪诺是目前放眼商界所有二代接班人中，最优秀的，甄倩承认。不管和他之间的纠葛如何，这项铁的事实无法抹灭。如果她能早一点领悟，早一点学习，或许，她就不用成为父亲差点岌岌可危事业下的牺牲品。

  安静。

  欧迪诺没回答。

  紧张起来。

  他的心思是怎样？他听清楚她说的话了吗？

  只是望着她。

  他总是用她看不懂的表情看她。说实在，她每次都被看得害怕。但回避，她就输了。忍住，撑住，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怯懦。

  “过来。”

  欧迪诺开口，音韵依然听不出情绪。

  甄倩眨眨睫毛，吸口气站起来，走到欧迪诺面前。

  他将腿从另一条上面放下，说，“上来。”

  甄倩捏住裙。

  “你疯了吗？这里是办公室！”

  “上来。”

  第二次，欧迪诺命令。

  甄倩伫立着，手紧攥。

  “好好表现，你或许能得个「夜班秘书」之类工作。”

  欧迪诺眼尾泛起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