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小百合眯了眯眼，瞥了一眼秦婉婉，正好看见秦婉婉正使劲给慕容又濬使眼色。

秦婉婉来不收回，只能捉住慕容又寒的手，深情地望着他掩饰着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

只是她发现自己这么做更蠢。

慕容又寒嘴角勾了勾：“等不及飞机落地吗。我不介意在更衣室。”

秦婉婉立刻触电一般松了慕容又寒的手。

慕容又濬故作镇定的坐下来。

“说吧，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还能考虑不打死你。”上野小百合冷冷地说。

“啊？秦婉婉告诉你了。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慕容又濬立刻慌了，握住上野小百合的手急切地解释，“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跟你在一起，跟空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呵呵，她什么也没有告诉我。现在你慢慢说，我不着急。反正还有几个小时。逢场作戏啊？！空姐啊？！”上野小百合脸色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前夜的天空。她从慕容又濬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捏着他的耳朵，一边说，一边抬高了声音。

“你听我解释。”慕容又濬龇牙咧嘴地说着，拉下耳朵上上野小百合的手，一把抱住她。

“我不听，我不听。”上野小百合拼命摇着头，挣扎着。

慕容又濬窘迫地看了一眼慕容又寒。

慕容又寒眼皮子都不抬，仿佛完全没有听见这边发生了什么。秦婉婉则把头扭向窗户，假装看风景。

‘啪’上野小百合挣脱出了一只手，对着慕容又濬脸上就是一下。慕容又濬被打得脸一偏。

空姐们捂着嘴小声惊呼。秦婉婉也忍不住回了头。

慕容又濬慢慢转过头眯眼看着上野小百合，眼里寒光微聚：再胡闹他都能忍受，只是当着别人的面打他脸真是不能忍。

上野小百合不由打了个哆嗦。她没想到慕容又濬沉下脸似极了慕容又寒。

慕容又濬把她一下抱了起来。上野小百合不住挣扎尖叫：“放开我。你要敢碰我，飞机一落地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秦婉婉急了，一下站起来要过去劝慕容又濬，却被慕容又寒冷冷抬眼一看便止住了步子。

“你先救自己吧。”

秦婉婉这时才发现，她刚才激动站起来的时候，把慕容又寒给她的牛奶全部泼在了慕容又寒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秦婉婉手忙脚乱地扯了一大堆纸巾，低头给慕容又寒擦着。

她的发丝无意地掠过慕容又寒的唇边，幽幽发香飘了过来，似有若无。雪白的脖子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慕容又寒伸手摩挲着她的脖子，越发觉得光滑细腻，温润可人。

秦婉婉立刻坐直了身子，惊恐地往后靠：“这里是飞机上。”

慕容又寒站了起来：“这样擦，是擦不干净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弄干净？”秦婉婉明知道他没安好心，却因为理亏只能无奈配合。

“换。”

慕容又寒站起来。

更衣室里常备了几套他的西服。秦婉婉是知道的。

慕容又寒见她不动，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