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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1 / 2)





  上辈子没机会,他便想这辈子试试。

  可没想到出师不利。

  徐曜洲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我记得你喜欢吃。

  有吗?

  傅均城没太多想,上下瞧了徐曜洲几眼,见对方没事才放下心来:你小心点,炸了厨房不要紧,你自己可别出事。

  徐曜洲眨眨眼:哦。

  傅均城莫名又被逗乐了,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

  差点忘了正事!

  估计是傅均城变脸变得实在太快了,连徐曜洲都懵了下,忍不住问:怎么了?

  傅均城为难道:就你之前说起吃饭的那件事

  徐曜洲颔首,表示自己在听。

  傅均城斟酌了下用词: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你们母子聚餐,我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徐曜洲的表情虽然有几分失落,但还是道:哥哥不想去就不去,不要紧的。

  正打算据理力争的傅均城呆,差点没回过神来。

  就这样?

  这样就答应了?

  那他之前做那么多思想工作是为了什么?

  就是这茫然间,傅均城忽然感觉嘴角凉。

  徐曜洲抬手,指腹轻轻在傅均城的唇边擦了下。

  傅均城:?

  徐曜洲说:嘴角有牙膏的泡泡。

  说着徐曜洲还特意拿手给他看了下。

  徐曜洲不解问:所以哥哥刚才匆匆忙忙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傅均城:

  可不是么

  但傅均城没想过居然暴露地这么快。

  瞬间,之前因为要去见徐夫人,心里不可抑制涌起的紧张感瞬间又猝不及防地冒出来,打得傅均城措手不及。

  就显得他突然很紧张。

  后知后觉,更紧张了。

  不过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

  傅均城正色道:也不是。

  徐曜洲:嗯?

  傅均城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来: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厨艺?

  徐曜洲愣了下。

  只依稀记得上辈子对方口味挑剔的很,但从没见傅均城摸过厨具。

  这让徐曜洲有些犹豫:哥哥还会下厨?

  本来傅均城也觉得没什么,可莫名其妙从徐曜洲的眼里看出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想了想,理所应当把这份感情归于震惊,下意识接话:我怎么就不能下厨了?

  徐曜洲定定盯着他看。

  傅均城骄傲道:我泡的泡面可好吃了。

  徐曜洲没吭声。

  傅均城说:下次尝尝?

  结果徐曜洲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更沉。

  傅均城没在意,只惦记着赶紧转移话题才好,心不在焉张了张口,正准备再说点什么。

  屋外,门就是在此时此刻被敲响的。

  同时间,徐曜洲的手机铃声也响起来。

  傅均城在徐曜洲把电话接起的时候,清楚听见了门外的声音

  小洲啊,你在家吧?这嗓音温声细语的,我提前出门了,也没哪里去,就想着到你这里来看看。

  傅均城:

  能听得出来,对方展现了极为良好的家教,半点嫌弃的语气都没有:你怎么住在这么偏的地,之前你云姨跟我讲,我还以为是你云姨记错了地址。

  傅均城都懵了。

  徐夫人来了?

  这怎么就来了呢?

  傅均城连忙拉住徐曜洲,制止他下步动作。

  而徐曜洲也只是淡淡望他眼,似乎猜到傅均城心里所想,稍稍抬了抬眉,也没多说什么。

  隔着扇门。

  徐夫人极为贴心问:小城他住哪里,等会儿咱们起去接他吧?

  你在家吗?

  傅均城疯了,脑海里疯狂运转,直在

  是躲卧室里去?

  还是躲洗手间里?

  二者中间反复纠结。

  结果傅均城还没来得及抬脚,就被徐曜洲问住:哥哥要去哪?

  傅均城脚步顿,也没料到自己的那点心思居然被对方摸得干干净净。

  徐曜洲提醒他:躲起来的话,如果被发现不是更解释不清吗?

  傅均城:

  就

  有点道理?

  他问心无愧,躲什么躲?

  但这个念头刚冒上来,傅均城就心虚了。

  想想之前酒后的糊涂账,他好像也没有那么问心无愧。

  五分钟后。

  傅均城穿着简单且干净,清清爽爽坐在餐桌前,瞧见徐夫人时脸上露出格外惊讶的神色,第时间站起来迎接:您怎么来了?

  估计对方也没有料到会在徐曜洲的住处看见另外个人,也愣了愣。

  徐夫人瞧了瞧面色坦然的自家孩子:这就是小城?

  默了几秒,又补充:你们就已经同居了?

  虽然事实是这样没错。

  但这个词实在容易引人遐思,傅均城抢先徐曜洲步答道:我之前没地方住,还好有曜洲好心收留我。

  徐夫人若有所思多瞧了傅均城几眼,只觉得原本在网上就瞧着喜欢的孩子,此刻竟是越看越俊气。

  徐曜洲的脾气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清楚么,就那生人勿近的气场,要是不喜欢,甭管表面上装得有多好,恐怕天都不想人家多待,早就找机会把人给赶出去了。

  这么想着,徐夫人又多看了眼傅均城身上穿着的T恤衫。

  她记得徐曜洲也有件模样的。

  可能就是同件?

  记起之前徐曜洲私底下跟她的谈话,徐夫人又阵揪心。

  虽说其实也没能跟徐曜洲聊上几句,但她听得出来,这孩子死心眼,认准了就挪不开眼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另个人跟家里闹翻,可怜巴巴挤在这地方。

  徐夫人柳眉微拧,视线又定格在傅均城面前那盘烧焦的烤鸡翅上,时间看愣了,心里更加复杂:你们就吃这个啊?

  傅均城:

  徐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