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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1 / 2)





  傅均城想了很久,只问:那你呢,后来有没有觉得那个人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换句话说,如果重新回到梦里,还要不要那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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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第 84 章

  徐曜洲愣怔了刹那, 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会?

  傅均城倏地呼吸一滞。

  徐曜洲说:当然是要的。

  说着他抿了抿唇,在傅均城看来有些像梦里对方第一次在树下见到他时,那脸色紧绷的模样, 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倔劲。

  可又有些不一样, 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瞧出那双湛黑眼眸里藏着的小心翼翼,以及过于忐忑不安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傅均城没有立即回他的话, 徐曜洲又问:如果我要的话,哥哥还给吗?

  这话问得很轻, 像是唯恐惊了一场黄粱美梦, 醒来又剩一场空。

  傅均城只盯着徐曜洲系在手腕上的转运珠。

  自从他送给徐曜洲之后,对方便一直戴着。

  其实他以前是不太爱记事的,可偏偏总有个人一直放心不下。

  不然最后也不会偏执地把自己当成了对方, 迷迷糊糊地过了这么多年。

  傅均城看着徐曜洲渐渐有些发红的眼,突然伸手,轻轻在对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徐曜洲没像以前那样可可爱爱的把手捂在脑门上, 委委屈屈看他, 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眼前这人只牢牢紧盯他的眼睛,抓住他手腕的掌心也片刻没有松开,好像只一松手, 他就会跑了一样。

  傅均城也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这次错过了机会, 给不成了。

  徐曜洲的手一僵,整个人似是完全怔住了,眼里的失落再明显不过。

  傅均城却突然凑近,在徐曜洲的嘴角上小啄了一下。

  一触即离。

  傅均城说:不然你要点其它东西?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无名风,吹得心都颤了颤。

  可能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徐曜洲傻了片刻, 连握着傅均城的手都用力了几分,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蓦然在眼前人带笑的眸光下,嘴唇抿得更紧,眼里带着愈发明显的呆怔之色,竟罕见地红了脸。

  傅均城:?

  傅均城绞尽脑汁也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哪里不对劲,更没想明白徐曜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

  明明这人上回耍起流氓来胆子比他还大。

  说起这个,他们俩自从上回跟母亲一起吃了那一顿饭以后,自己便提前进了组,算算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跟徐曜洲见面了。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

  上次接吻,还是徐曜洲主动的。

  一想到这个傅均城又有些炸毛,毕竟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显得他很受。

  所以傅均城很嫌弃地补充了一句:你不要的话,算了?

  不等半秒,徐曜洲就急匆匆接了话:没有不要。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傅均城本来就没想过反悔。

  傅均城颔首:正好过两个月就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徐曜洲瞧着他没吭声,似乎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傅均城催促:怎么不说话,到底要不要?

  徐曜洲稍顿,小心翼翼问:哥哥还记得我的生日?

  本来不记得,后来想起来的。

  毕竟他上辈子也曾在对方的生日前夕特意去求过一个护身符,本来想当作礼物的,毕竟那时他能给的东西不多,这个算是他能想到的最有诚意的东西了。

  只是可惜之后没能送出去。

  但傅均城不太好意思将自己的这份惦记展现地过于明显,很不错地为自己找了个理由,理直气壮道:你之前不是说家里的门锁密码是你的生日吗?

  结果徐曜洲眨眨眼,没有表现出分毫不满情绪,只轻轻哦了一声,像是还没有彻底缓过神来。

  傅均城一时之间竟有些费解,明明听这人的语气,很明显早在他准备对付徐嘉明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他了,怀疑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不然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及那所谓的梦境。

  可到了这会儿,怎么反而像是他过于鲁莽了似的。

  但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傅均城说:你再不讲话,就当你不要了。

  徐曜洲拉着他的手,生怕他反悔:要的。

  傅均城看过去。

  徐曜洲说:哥哥送什么我都喜欢。

  傅均城抬了抬眉,正待出声。

  敲门声又响起来。

  冯征平在外面问:睡了吗?

  傅均城:

  傅均城看了看徐曜洲,又转头望向玄关,拉长了嗓子答:睡了。

  冯征平:

  冯征平:那夜宵不吃了?

  傅均城:???

  什么玩意儿?

  不过瞬息,门被人从里打开。

  傅均城自门后探出个脑袋来,闻着烤串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吃啊,怎么不吃?

  冯征平睨他一眼。

  傅均城说:开机前的最后一顿晚餐,不吃白不吃。

  上辈子冯征平也曾这样,临到开机便请他吃了顿大餐,说是之后苦日子有他受的,提前带他享受享受,省的他到时候闹脾气。

  待门完全推开,冯征平瞧了瞧傅均城身上的浴袍和微湿的发梢,又瞅了瞅徐曜洲还有些凌乱的头发,像是刚睡醒似的。

  他视线徘徊了良久,又重新把目光落在傅均城的方向。冯征平欲言又止:打扰到你们了?

  傅均城一愣,顺着冯征平的眼光,低头瞄了眼自己略显松垮的领口。

  应该是刚才半跪在地上,又被徐曜洲一直紧攥了手,不小心把腰间的系带弄松了。

  意识到冯征平在想什么,傅均城严肃纠正:我下面穿了裤子的。

  冯征平的眉头一拧:你没穿能让我进门?

  傅均城:

  就挺想反驳的,但听起来又很有道理。

  傅均城张了张嘴,干脆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拿了一把小肉串闷头大吃,咬下去这肉外焦里嫩的,配上香到不行的佐料,傅均城顿时什么抱怨都抛到了脑后。

  只是吃到后头又觉得有些咸了,他舔了舔唇,端起手边的啤酒瓶就是吨吨吨地几大口下肚。

  倒是徐曜洲吃的不多,一直在跟冯征平聊剧本的事情。

  傅均城吃得津津有味,偶尔插几句话,虽然说得不多,但每回都能讲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