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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2)





  “听说大燕的质子今日入宫了?”

  “不仅有质子,还有一位和亲的公主。”

  “和亲?与谁和亲?莫不是要进后宫不成?”

  “自然不会是后宫,陛下不近女色,怎会因一个属国公主便破了戒?”

  “那这公主要尚与谁?”

  “我听地坤宫的宫人说,八成是要长孙将军尚了这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长孙将军:口丕!狗皇帝!

  饮溪(兴奋):封戎是狗??可以带上天做嚎天犬的那种狗吗?

  第30章

  长孙将军要成亲啦, 还是与一位公主成亲?

  饮溪不知宫中还有什么公主,但是她决定改日去看看, 瞧瞧凡人的公主长什么样。

  又坐着聚精会神守了会儿,还是没有等到狗的影子, 仔姜来叫她回去用膳, 她又欢欢喜喜回去了。

  许是因为皇帝要出宫的原因,这几日封戎便格外的忙, 没有很多时间陪她。入寝前来了一趟, 往她的手腕上系了一个手串, 那手串上的东西有点像东珠, 正中有一颗金色的木丸子, 只叮嘱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摘下来, 这是护身符,可保她的命。

  饮溪自己也知道此刻她于外面的妖魔鬼怪来说无异于一块飘香的肥肉, 一听能保命,二话不说将手串捂得牢牢地,夜里仔姜伺候她换衣裳,要取下她腕上的手串, 饮溪背着她躺在床上, 说什么都不给。

  这段时日她与仔姜相处的极好, 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与她分享,是以此举还惹得仔姜有些伤心。

  不过饮溪的心早已飞出了皇宫外,一想到马上就能出宫看看,激动的坐立不安, 更注意不到仔姜的心思。

  这一天的时间极为难熬,看话本子也无法看到心上,抓着仔姜不停问外面的事。

  仔姜纳罕:“姑娘未入宫前在哪里呢?是何方人士?奴婢家中便是京城的,想来拢寒山附近也差不离吧。”

  饮溪一五一十道:“未入宫前在九重天,是太清蚨泠境人士。”说完又问:“那京城是什么样的?果真路上会遇到才貌双全进京赶考的书生吗?”

  仔姜:“……”

  “九重天,是奴婢想的那个九重天吗?”

  “六界内还有旁的九重天吗?”

  仔姜吸了口气:“打扰了。”

  心知饮溪八成是又发了癔症,仔姜不与她辩解,转而认真回答起她后一个问题:“这个时节没有人进京赶考呢,且不说三年之期不到,北直隶只有乡试,便是有,也到了明年开春三月春闱了。”

  从身旁人耳中听到这些只在话本子中看过的话,饮溪虽听的一知半解,却非常兴奋,兴奋过后又有些失落。

  “明年三月啊……”她掐着手指算:“不知明年三月,我还在不在凡间了。”

  听她又是凡间的,仔姜干脆充耳不闻:“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饮溪嘿嘿一笑:“据闻第一甲的探花郎都是俊美出尘的人物,不知是何等的俊美出尘法。”

  仔姜一听她又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又开始苦口婆心的老生常谈:“姑娘且听奴婢一句劝,陛下对姑娘那般好,姑娘既然也喜欢陛下,为何不能一心一意呢?那探花郎长得再俊美又如何?何人比得上陛下地位尊贵?”她顿了顿,又道:“且不说别的,首先,若姑娘嫁与了探花郎,便不能每日吃三个糖蒸酥酪!”

  饮溪果真被这最后一句拿捏住了:“为何不能?”

  “姑娘不知,每日里御膳房为姑娘奉上的膳食,都要从前几日便开始忙碌准备,一点马虎不得。如今陛下随您一道用膳,口味也按照您的喜好来,可以说那整个御膳房就是供姑娘用的。何况姑娘吃食精细,每日里花费顶的上京中普通人家半年的用度,单这一等,除了陛下,何人能耗得起?”

  宫中没有正经主子,几位太妃宫里自有小厨房,那御膳房不正是供她一人用的吗?

  便是将来正经的皇后,只怕都没有这般殊荣,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饮溪听的懵懵的:“那探花郎家便没有厨房吗?”

  仔姜扶额,换了个简单粗暴的解释:“奴婢的意思是,探花郎家没有那么多银钱供姑娘一日里吃十盘拔丝山药,三个糖蒸酥酪。”

  这下她便懂了,一听之下颇为替探花郎可惜:“山药与糖蒸酥酪很贵吗?为何探花郎寒窗苦读十几载,都吃不起呢?”

  仔姜闭嘴了。

  不是吃不起,是经不住你这样日日以量取胜的吃法。

  总归捱过了临行前难熬的一日,翌日一大早,天还不亮,饮溪就去封戎寝宫门口蹲守了。

  昨夜徐德安并未当值,才从外头入了太清殿,瞧见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蹲在皇帝寝宫前,吓得立时清醒了,走进一看发现是饮溪,这一颗心才落回原处去。

  “姑娘怎么等在这儿啊?”

  这大清晨露重湿意浓,还有些许冷。

  饮溪托腮蹲着不动,有些委屈:“时日不早了,封戎还不醒吗?”

  徐德安这便明白她的意思了,知晓她是急着要出宫,心中不由好笑:“陛下当是醒了,姑娘且随奴才进去看看吧。”

  她立马从石阶上跳起,兴奋的站不稳,来回跺脚等。

  徐德安敲了敲殿门,轻声问了一句,门内小太监便开了门。

  一开门饮溪就放肆了,也不等徐德安,顾自蹦跳着走进去,一面走一面喊封戎的名字。

  内殿里封戎正洗漱完毕,只穿着一身中衣坐在床前,乌发披散,矜贵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