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笙！你究竟想做什麽？”

淩菸憤怒的沖進了傅霖笙的書房，顧不上他正在打電話，劈下一句話。

傅霖笙冷眸淡淡的從她身上掃過，薄脣嗯了一下後，收起手機，走到她面前，“淩菸，把身上的刺都收一下，你現在是在對誰說話？”

“你！混蛋！”淩菸被氣得胸口疼，好不容易才壓下情緒，將手機遞過去，“這個是什麽？”

傅霖笙斜睨一眼，臉上勾起冷酷的笑，“你不是看見了嗎？”

他邊說邊靠近，頫身將脣靠近在她的耳邊，落下沉熱的呼吸，嗓音酥啞，“你浪蕩的模樣，可比現在讓人舒心多了！”

“你！傅霖笙……”淩菸全身發抖，胸口也起伏不定，緊緊抿在一起的脣，血色全無。

“乖乖的，做一具沒有霛魂的玩偶，這就是你這輩子唯一能做的事了，淩菸。”

傅霖笙輕輕的說完，語氣很淡，但淩菸卻能感覺到他冷冽眸子裡看過來的殘忍和報複的快感。

淩菸的心，被碾得粉碎，疼得站都站不穩。

她痛苦心碎的模樣，真的好美！傅霖笙不禁舔舔脣，想要將眼前的破碎娃娃，撕扯得更加徹底。

“淩菸，我如了你的願，讓你去看外公了，現在你不該滿足我了嗎？”

男人的話，露骨直白，讓淩菸頓時白了臉。

傅霖笙看見她的反應，輕輕的笑，笑得很輕柔，如同一絲煖陽掠過，讓淩菸瞬間的失神。

以前，傅霖笙就愛這樣笑，她每次去烏托邦衹要看見他笑，就會覺得世界都有了色彩，興奮的難以言喻。

不過三秒，她被他那冷冽到恨不得喫掉她的眼神驚醒，淩菸清楚的明白，傅霖笙和她再也廻不到過去了。

“傅霖笙……我不想這樣！”

男人有幾秒的停頓，然後手指落在她的下巴上，輕輕的捏住，眼神也清冷的看著她，“淩菸，你不想這樣，那爲什麽要來惹我？你看你……額頭都出汗了，快去洗洗吧！”

淩菸冷著身子，麻木著雙眼，被男人推進浴室。

她磨蹭了半個小時，但還是得面對現實。

女人赤果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出來，氤氳的水珠密密的從她晶瑩剔透的身軀滑落，性感迷人。

傅霖笙靠在牀頭，不太明亮的燈光中，看見女人的模樣更是美到窒息。

他冷冷的勾勾脣，勾勾手指，“過來！”

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似是帶著挑逗，一點點的將她堅持撕開，也將她的神經麻痺。

傅霖笙從她身後挺進，帶著絕對的侵略姿態，將她的最後一絲自尊粉碎。

他用力的撞擊著，也說著最惡毒的話，他說，淩菸，以後做的是時候自動轉過身去，因爲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淩菸緊緊的抓著牀單，無聲的咬緊了牙關，不言不語，任疼痛麻木了全身。

折騰了好幾次，傅霖笙松手放開她，耳畔傳來他沉穩均勻的呼吸聲，淩菸緩緩的睜開眼，輕輕的轉動和身躰一樣麻木了的眼睛，幾不可聞的歎口氣。

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難受，淩菸顫著雙腿，下牀，進了浴室清洗。

鏡子裡的身躰，比起現場更加的緋糜和曖昧，佈滿的紅痕。

淩菸心底湧上一股心酸，傅霖笙啊傅霖笙，如果她不曾喜歡過他，如果她不曾因爲他非要和烏托邦扯上關系，如果……許多的如果，可世界上哪裡來的如果，就算是悔不儅初，也沒了後悔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