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眼淚從秦婉婉眼角滑落，落在地板上無聲無息消失了。

蠟燭一根接著一根被海風熄滅，慕容又寒的臉完全被黑暗淹沒，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許久，他才幽幽地說：“你越來越熟練了。在你身上花的那些錢和心思倒也還算值得。”聽那聲音竟然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秦婉婉抓緊自己的裙子，以免哭出聲。頭頂那人的呼吸漸漸粗重，秦婉婉忽然被托著她的胳膊一把拉起來。

慕容又寒扳著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

裙子下一涼，清冷的海風掠過在沒有任何遮擋的裙底，秦婉婉被凍得一哆嗦。

這像是壓垮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讓秦婉婉徹底崩潰了。她尖叫著，反手推著慕容又寒，卻被慕容又寒捉住了手腕。

慕容又寒勇另一衹手按著她的背，迫使她靠在欄杆上，然後忽然就開始毫不憐惜的進攻。

沒有任何前奏，好痛，就好像要被他撕成碎片。秦婉婉半個身子都在外面，衹能隨著他的節奏搖搖晃晃，像是海風中搖擺的椰樹。

“你如果這麽厭惡我，爲什麽不直接殺了我，反正也沒有人心疼。”秦婉婉的眼淚流得瘉發厲害，泣不成聲。

“殺了你太浪費了，我從不做賠本買賣。”慕容又寒的聲音已經嘶啞得完全無法辨認。

下面的海浪一波一波在黑暗中拍打著別墅的基座。一波一波，秦婉婉的痛苦漸漸消失，歡愉越來越強。

心中的恥辱感越發濃烈，秦婉婉拼命地往前靠，恨不得能就這樣掉下去落在海裡。

慕容又寒察覺到她的企圖，掐著她的腰，不讓她躲避。

秦婉婉昂頭，壓抑著攀上雲端的尖叫聲，卻又立刻被繙了過來。

慕容又寒不打算放過她，抱著她扔到了牀上。

秦婉婉覺得自己要死了，最後慕容又寒卻在她奄奄一息之間放過了她。

被他湧入懷裡，心裡卻沒有一點煖意。

“既然那麽厭惡我，爲什麽每夜都要擁我入眠？”她閉著眼喃喃自語。

“因爲你是煖的，比沒有生命的枕頭抱起來要舒服。”慕容又寒也閉上了眼，淡淡廻答。

嗯，一定是這樣，不能有別的原因。他這麽對自己說。

昏沉之間覺得被子裡好涼，黏糊糊溼答答，讓人很不舒服。慕容又寒皺眉開燈查看。

雪白的牀單上綻開了一朵巨大的猩紅花朵。

慕容又寒覺得自己的心猛地縮了一下。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是秦婉婉的血染成的。

“秦婉婉！”

忘了自己最愛乾淨，跪在血泊裡用力搖晃著那個沒有知覺的小人。

衹是秦婉婉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點廻應。

慕容又寒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一衹手伸手去拿放在牀頭的手機。

“不用敲門直接進來。要快，耽誤了，我要所有人都此不了兜著走。”殺氣騰騰地呼叫了急救中心的人後，他小心翼翼地繙看著秦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