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都送到嘴邊了，龍戰雅衹好張開嘴，喝光了一碗的醒酒湯。

“再睡會吧。”隨手將空碗一甩，那碗就穩穩地落在了桌子上。抱著龍戰雅重新躺好，即使不睏，他也想這樣躺在她身邊，跟她在一起。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情可做。

又過了好久，龍戰雅才重新醒過來。

“醒了？”

“嗯。”從什麽時候開始，每天早上醒來他的聲音都會第一時間響起？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不錯。

“頭還疼嗎？”

“不疼了。”

“要起嘛？”

“嗯，起吧。”

慢悠悠地收拾好，晃晃悠悠地來到甲板上，濃霧沒有絲毫消散的跡象。

“這霧一直都是這樣？”龍戰雅問風魂。

“是。”

“我們是在前進嘛？”沉吟一會，龍戰雅又問。

“應該是。”頓了一下，風魂無法給出準確廻答。周圍的霧太濃，他們從甲板上頫眡，連海水都看不清楚，客觀上無法判斷他們是否真的在前進。

“現在什麽時辰了？”

“船的四周都是濃霧，看不見太陽，無法確定時間。而且從小姐們開始喝酒，一直到現在，濃霧裡的天色沒有變過。”

“娘親娘親！”小若晨驚呼著跑了過來。

“怎麽了寶寶？”

“娘親，寶寶的衣服變小了。”小若晨伸出胳膊和腿，比量著他的衣服。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麽睡了一覺衣服就小了呢？“風簫的衣服也小了。”

“流觴，”龍戰雅慎重地開口，“寶寶，是不是長大了點？”說著，還比量了一下寶寶的身高。

“好像是。”

“風簫，是不是也長高了點？”

“嗯。”萬俟流觴看了看小若晨，看了看風簫，又看了看龍戰雅，“你好像也長大了點。”

“我？”龍戰雅傻眼了，下意識地問了一個蠢問題，“哪裡長大了？”

“哪裡都有。”萬俟流觴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最後眼神瞄了瞄龍戰雅胸前。

龍戰雅的老臉瞬間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