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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祭祖进行时


几人是在祭祖的事情上出了些矛盾,徐老太太不太喜欢沈安夏,祭祖这一事情也是不想要沈安夏参加,徐锗煜有些执拗,他认为既然沈安夏是他的媳妇,那么她就有资格参加这次的祭祖活动,双方有些僵持,眼看徐老太太的龙头拐杖就要落了下来,沈安夏赶紧出来拉住徐锗煜,示意他顺从徐老太太的话。

"阿煜,其实我不参加这次的祭祖活动也是没关系的."沈安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酸酸的,其实她还是蛮想这和徐锗煜得到他家人的祝福的,可是事与愿违,好像从一开始,徐锗煜的家人就不是很喜欢她,不关乎家庭,不关乎出身,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可是,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你也应该参加这次的祭祖啊.安安,我好害怕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安安."徐锗煜抱着沈安夏撒娇,周围的人看着这个有些恶寒。

徐老太太看不过去,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虽说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对于沈安夏她在心里还是存在芥蒂的。

沈安夏见徐老太太面露不悦,赶紧推了推徐锗煜,示意他赶紧进去,"我会再外面等你的。"

祭祀的开始,徐老太太穿着一身暗红的唐装站在一堆排位前,一排排的排位,有十几个人是再那场屠杀当中死亡的获胜因为那场屠杀间接死亡的人。

徐老太太面色有些哀痛,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莫是如此.。

凌渡里徐江许三家祭祖仪式开始,请请江家江山、江川、许沐,许家许艺馨,徐家徐锗煜,请工作人员入场.。

三家的人依次入场,神色有些肃穆,想当初回到二十年前的时候,这里的祖宗牌位还是没有这么多的,那是来祭祖的人也不想是现在的这么零星的超不过十个人.世事无常,变化万千,总是再人命之上不曾善待过谁。

净水,净巾,准备亮烛上香,准备上烛,上香,吹奏唢呐,

上烛,初上香,亚上香,三上香,向列祖列宗行大礼,全体族人起立向列祖列宗三鞠躬......

祭祖的仪式有些繁琐,徐老太太站在三家的祖宗牌位前,她经历了新中国成立,饥荒也好,文化大革命也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无比的凄凉,是的是凄凉啊.是三家大仇不能得报的凄凉.是在晚年三家仍要继续那孽缘的凄凉,更是对自家孙子的那种行为感到凄凉。

当年闯荡的六人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徐老太太看着跪着的那几个孩子,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如今,许家和徐家就剩下了唯一的独苗苗了。

"阿春,去请家法来."陈姨一听老太太这么说心下亦是明白老太太要做什么.她求情道:"老太太这个家法......"

众人一听这句话也是纷纷劝道,"老太太家法什么的事情还是不要请了吧."

"阿春,去把家法请出来."这次开口已经带着不容质啄,带着一丝的威严。

徐锗煜听着老太太要请家法,也是知道老太太的意欲何为,他没有说话,是他太任意妄为了,不仅没有保护好母亲更是没有保护好锗祺。

家法被请了上来,徐家的家法自从设立之初就没有用过,但是现如今就要用在徐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子身上。

"啪"一记藤条下去,皮肉渗着血色,老太太的力气终归没有以前的大了,但是还是在身上打出血色。

"这一下是打你的任性妄为,打你鬼迷心窍,徐锗煜你可记住。"

"啪"又一记藤条下去,终是皮开肉绽,血色透过衣服`,在素白的绸缎之上,迅速晕染开来一层血色。

“这一下,是打你兄弟阋于墙,不顾胞弟生死,不管母亲安危,身为徐家长孙,不安于祖制,不遵于孝道,罔顾人伦。"

一下接着一下,七下藤条下去,虽是徐老太太的力气小了许多,但是那几下还是打在了肉上,条条见血,句句剜心。

徐老太太此时亦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这个老人经历了大半生的风雨此时哭的却像一个孩子。

她走到徐锗煜面前,"你可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你为了那一个女人做了多少错事,又伤了多少人心啊.徐锗煜你说,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感情能比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更是珍贵的,能有什么人是比那共患难的人更值得珍惜的呢?"

徐锗煜头深深的低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感到无比的自责,对母亲的,对徐锗祺的。

"你为了那个女人做了多么多的错事啊,徐锗煜你糊涂啊!"

徐锗煜为了一个沈安夏负了多少人心,伤了多少的人意.就像是现在再徐老太太看来的不应该,不应该为了一个沈安夏就那样糊涂,就那样的荒唐.穆家的乘机而入,已是山雨飘零的时候了,但是呢徐家的掌托人不仅不能救这个家族,这个企业于危难之际,相反的还会成为阻碍的来滞于其他人的作为,这件事情,是徐老太太怎么也不允许的,身为徐家人该为徐家事,儿女私情,是空谈也是笑话。

当祭祀完了之后,沈安夏等到的徐锗煜是被江川和江山抬出来的.徐锗煜趴在担架上身上是血迹斑斑,看的沈安夏心疼极了。

沈安夏赶紧上前去想要查看徐锗煜的伤势,但是江川和江山躲了过去.沈安夏现在就是感觉一股郁气滞于胸前,有之前徐母还活着的,有到了这里,徐家老太太所无视.沈安夏挡在徐老太太身前:"为什么,他是你的孙子为什么。"

徐老太太想笑,这个女人,现在来问她为什么.真是好笑,"没有为什么,他是我的孙子,老婆子的孙子不听话,那用的着一个外人来管是为什么。"

"我要带他走."沈安夏说的有些无畏。

徐老太太听了却是眼一横,"呵,好笑,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孙子.这个家族因你不睦,兄弟因你不亲,你试问一下,自你和徐锗煜在一起,你曾给他分过片刻的忧吗?"